“管掌门可能容我等,多叨扰几日么?”
“严兄客气了。
不要讲几日,便是数载,我祁连上下,俱都欢喜。”
两人一来一往,聊得正热络。
殿外一个门人进殿行礼,道了句“掌门”
,便上来,附到管屏寒耳边,细语了一阵。
管屏寒点了点头,让这门人退下。
换上一副笑脸,对严梓靖与闵静流说“贵宗弟子陈昊,尚在休养,陈晴与凌俞照拂他寸步不离,一时倒无法过来。
贵宗其余弟子,我门人尚未找到。
唉,也是我这做主人的不是,自他们到祁连,便一点也不行加约束,唯恐堕了你我两派的交情。
谁想到他们日日不见人影,如今,师门长辈来了,竟也不来拜见。
实在是我们祁连待客无道,让严兄笑话了。”
“嗐,”
严梓靖伸胳膊拍了拍管屏寒的手背,“我那宿封徒儿,十二岁筑基,二十余岁进阶金丹。
纵观天下门派,也只有我萧炎徒儿能与他并肩。
我的程珏徒儿,也是女修里的独一份,想来你也知道她是何灵根。
我这几个徒儿,你哪里约束的了?也就我的话,他们才能听进去罢了!”
管屏寒手背上火辣辣的麻了一片,半边臂膀都抽了,皮面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他心惊,收手成拳,缩入袖中。
继续笑着与严梓靖不咸不淡的客套。
闵静流听这两人你来我往的虚与委蛇,甚觉无趣。
她摆袖站起,道“师兄,管掌门,我与陈晴徒儿许久未见,实在等不得。
恕我失陪,还请管掌门安排门人,引我去陈晴徒儿住所吧。”
管屏寒连声称善。
着门人引路。
闵静流冲着严梓靖身后的一个女弟子招了招手,道“你跟着我,一道过去。”
这女弟子颔首领命,随着闵静流迈步出了殿门。
管屏寒眉头一皱,总觉得这个女弟子,好生面善。
似乎在哪里见过。
但细细想来,却又实在没有印象。
炼神真君的神识何等强大,怎会记不住一个人的样貌?想来是这女弟子与其他什么人长的相似罢了。
管屏寒不作他想,继续发愁的应对严梓靖。
却说闵静流领着那女弟子,跟着祁连带路的修士,一路寻到陈晴住所。
那带路的的修士本要开口提醒屋内人,闵静流一摆手,让那修士退下,她自带着个女弟子,悄没生息的进了屋。
屋内静的掉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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