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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金无言继续道：“你们放心，我对这小丫头没啥企图，不过是有心磨砺她而已。我知道你们姬家厉害，但她缺个人引导。苏牧成这人不行，比不上我。”
“啊呸，金无言你个自大狂！”
“虽然你们正一道算是道教鼻祖，但你还没有完全承袭你师父的衣钵，本事不及他，谁给你这个自信说苏牧成不行的？”
金无言挖了挖鼻孔，又揉了揉鼻头，“我自己给的。师父虽然没能把本事全部传授给我，但给我留了道法秘籍。
承认别人优秀这么难吗？
就像我，我承认姬家这小丫头资质极佳，看得我眼红，如果她不是你们姬家小少主，我说什么也要把人骗来当我弟子。”
正一道派选弟子一向精益求精，就像金无言的师父，也是半百的岁数了才看中金无言，进而收为亲传弟子。
金无言游荡这十多年，不光为了历练，也是在四处物色正一道派的下一任弟子。
可惜啊，本来有几个备用人选的，但在见过苏可可之后，金无言就看不上其他人了。
“金无言，你下次见她，可以穿个半透明的衣服，我们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们。”
金无言听到这话，眼睛朝上一翻，“我穷得连衣服都没得穿，上哪儿去找你们说的这种神奇衣服？”
“行了行了，今日份的清心咒还没念呢，你们都安静些，等我念完再唠嗑。”
声音们又开始嘈杂了。
“又念这玩意儿，念得老子头疼……”
“什么时候才能不听你念咒……”
金无言：“为了你们能早日脱离苦海，我只能继续念了，你们以为我喜欢？”
声音们吵吵嚷嚷地道：“脱了衣服念，我们要透透气。”
金无言：“好的大爷们，姑奶奶们。”
金无言将外衫脱去，露出了掩藏在衣服之下的肉身。
——一具让人头皮发麻甚至毛骨悚然的肉身。
因为精壮的男性躯体之上竟生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人脸！
这些人脸有大有小，全都生有鼻子、眼睛和嘴巴，就这样簇拥在一起，遍布在男人的全身，看着十分可怖。
突然，无数张嘴巴开开合合，之前那嘈杂的声音也再次出现，竟然就是这些人脸在说话。
“别挤我，你这臭小子干嘛老挤我？”一张脸十分嫌弃地对下面那张脸道。
“我也不想啊婶儿，可是我再不往上挤一挤，我就要长到金无言的屁股上了！”
这时，腿上传来几个声音，“臭小子，现在是嫌弃这个的时候吗？我们长在这小道的大腿上，臭烘烘的，不也没说什么？”
那长在腰臀之处的一张脸顿时不说话了，在长辈面前乖乖认怂。
几个爱干净的人脸吐槽道：“金无言，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爱干净一些吗？现在天热了，你应该每天冲个澡，尤其是那个地方，你是想熏死我们吗？”
金无言对此已经习以为常，表情麻木。
都变成鬼了，要求还这么多。
这么能耐，咋不上天呢？
金无言无视了这些人脸的各种无礼要求，开始打坐，念清心咒。
五十遍清心咒念完，人脸们变得温和了不少，连一些原本五官模糊的脸也有了清晰的五官，能看出点儿人脸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