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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极了的语气，逗得沈璧寒是既心疼又好笑。
“那种脏东西就算是持续供应，不用考虑被犯瘾折磨的问题，但对身体的伤害那么大，我怎么可能真让你去碰。”
沈璧寒笑着，而温木兮则是完全懵了。
像是在做梦，但她分明能清晰的感觉到面前人呼吸时的热度跟自己清晰的心跳，又不大像是梦境可以达到的效果。
懵了好一会，温木兮想起当时沈璧寒将东西收起来的时候，那种犯瘾时那真切被控制住的感觉，分明那么真切，怎么可能只是营养药剂能达到的。
“可是上一次明明……”
不需要温木兮问完，沈璧寒就已经知道了她想问什么。
“你难道没注意到那一次我给你注射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吗？”他还笑着解释道：“那只是药物研究组研究出来的模拟药物，事后也不会也任何的副作用，这点秦文已经亲身领教过了。”
沈璧寒虽然说这话的时候笑得十分温和，但是在说到秦文也亲身领教过的时候，温木兮总觉得这话里透着一股子寒劲。
只是眼下的情况温木兮也来不及去想那么多了，光是他突然说出来的这一个真相就足够惊喜得叫她措手不及了。
“真……真的吗？”温木兮还是不大敢相信，所以连再度询问的时候声音都还有些在发抖。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沈璧寒还冲她笑。
“……”
想起沈璧寒那些‘劣迹斑斑’的事例，温木兮一时间没敢接腔。
但她只是眼睛一转沈璧寒就已经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所以抬手直接给她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他这么小气的人还没跟她翻旧账呢，她居然还敢悄悄的先给他翻旧账。
温木兮也没说话，就是一直在看着他。
沈璧寒反而被她给看无奈了：“我保证这次是真的，绝对没有骗你。”
分明是温木兮最想听到的一句话，但是真的从沈璧寒的这里得到确认之后，她的眼泪反而跟着流了出来。
说喜极而泣吧，也不能说全是，这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态。
只能庆幸说，还好。
还好她没有真的从里到外都变得那么肮脏，也没有变得跟温国华一样。
瘾君子的女儿，其实还是没去沾上那东西，不会重蹈那禽兽的覆辙。
温木兮突然哭起来，沈璧寒触手可及的范围内也没有纸巾或者手帕，所以只能用苍白的大手轻轻的替她拂去了脸颊上的泪痕。
“我告诉你这个消息是想让你开心的，怎么又给哭上了。”沈璧寒的声音中满满的都是无奈。
默默往外掉的眼泪在沈璧寒的这句话之后反而更加来势汹汹了。
控制不住的温木兮直接“哇”的哭出声，直接扑到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谢谢。”哭泣的哇哇声中，她听见自己的道谢声，为很多很多的事情在向沈璧寒道着谢。
沈璧寒反倒被她这声道谢弄得直求饶：“行行行，要哭就哭吧，但谢谢什么的就不许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