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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清澈、纯情。
禹诺有时候觉得很讽刺，秦慕这种作奸犯科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好看的眼睛。
“你为什么知道他们在楼上？”她问。
“我不知道，我是上去找蒋思风的。”秦慕见禹诺能心平气和跟他聊天，他往前蹭了蹭。
“别乱动。”禹诺被蹭得皱眉，“不知道自己一米八六啊，这么对坐也很挤的好吗。”
“哦。”秦慕又往后挪了挪，接着刚才的话题，“我是踏进去的时候发现客厅空气流动不对，所以，先扔一个手榴弹再说。”
禹诺：“……空气流动？”
“嗯，就是一种直觉。”秦慕神神秘秘，“有杀气。”
禹诺心想，那三个人的确是想杀了他。
秦慕看着她，试探着去勾她的手指：“现在还生气吗？”
禹诺缩开：“你不准伤害蒋思风。”
秦慕眼底渐渐氤氲起了一抹寒霜：“你喜欢他？”
“我喜欢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想都杀了？”
“为什么不可以。”秦慕的反问不是在赌气。
禹诺被噎了一下，又不能硬碰硬，软下态度：“我不喜欢他，但他是我的搭档。”
“我才是你的搭档。”秦慕的声音也冷了下来，透着不满和醋意。
“你会演戏吗？你会走位吗，你会背台词做表情吗，你那张脸能见人吗。”禹诺怒了，一连怼了好几个问题，哼道，“什么都不会还搭档。拍戏是要天赋的！”
秦慕似乎被说中了，垂头丧气：“我不会演戏。”
禹诺看着他，想讽刺他两句哪儿不会演戏了，在特训基地把她骗得团团转。
但说这些也没意思，她又耐着性子道：“你杀了他，再来一个我还得重新拍，你不累我还累。”
秦慕想想也对：“你拍戏是挺累的，那你为什么还要拍戏。”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秦慕非常体贴地问：“那等拍完了我能杀了他吗？”
禹诺眼睛一瞪：“……不能！”
秦慕眉宇一敛：“你还是喜欢他。”
禹诺舔了舔唇，冷笑：“秦慕，人是群居动物，我还要和很多人见面相处的。”
“可是他喜欢你。”
禹诺反问道：“喜欢我怎么了，喜欢我说明我值得人喜欢！难道你是希望所有人都讨厌我？我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你就满意了？”
秦慕被问的哑口无言，可怜巴巴地回应：“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也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你怎么不把自己杀了。”禹诺把腿往前一抻，“腿麻了，解开，我不跑。”
秦慕慢腾腾地抬手，薄如蝉翼的刀片轻易地就将禹诺腿上的钢丝都割断了。
禹诺心下一惊，都没看见他手里有什么。
她蜷起腿坐在椅子上，手上和身上的还没解开。
“我杀了我自己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秦慕轻声温存，“我不会杀我自己的，我还等着你回来，我们再也不分开。”
禹诺犹豫了良久，开口道：“秦慕，我是两岁多的时候见过你吗。”
秦慕惊讶地看着她：“你记得当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