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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盯着凌荨，开口。
凌荨微微一怔。
这位教官为什么这么问？她跟他很熟吗？
“私人问题，我不想回答。”
凌荨没打算搭理他。
确实是私人问题，凌荨还没跟白暮九有一腿，就被人当成情敌了，她表示自己挺冤枉的。
“好，这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下面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你为什么要去调查陈东阳？”
凌威然盯着凌荨，凌厉的眼神几乎要把凌荨盯穿。
好在，队伍凌荨来说，凌威然的眼神再怎么凌厉，也没有白暮九的能够震慑人心。
人家白暮九根本就没有刻意去制造那种凌厉的气势，就是轻轻的瞥一眼，就已经让人从心底胆寒了。
所以，看到凌威然那道凌厉的眼神，凌荨没有受丝毫影响。
“凌教官，您管得有些宽啊。”
凌荨两手抱着胸，似笑非笑道。
凌威然的眉头皱了一下，眼底的神色有些闪烁。
“回答我的问题。”
凌威然再次开口，不过语气已经放柔和了许多。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凌荨依旧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这是她的私事，跟他凌威然啥子关系？管得未免太宽了吧？
凌威然叹了一口气，“陈东阳不简单，你想要查他的底细，没那么容易。”
凌荨闻言，眉头轻皱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凌威然为什么会知道她要查陈东阳的底细？这事她除了白暮九，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啊，凌威然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问那么多，总之，今天过后，你不能再查陈东阳了，听到没有？”
后面的话，凌威然是带着警告性的。
凌荨皱眉，心中的疑惑更盛了。
几个意思啊？
凭什么不让她查啊？
“凌教官，你是不是张寒雨派来监视我的？”
凌荨笑道。
如果凌威然不是张寒雨派来监视她的，为什么凌威然会知道她的事情？
“我跟她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凌荨，听我的话，没有强大起来之前，不要去查陈东阳。”
这一次，凌威然的话语里带着淡淡的祈求。
凌荨更加疑惑了。
凌威然这是……
“凌教官，你把话说清楚点行吗？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凌荨正打算问清楚凌威然为什么要提醒她时，这个时候，一个男学员从远处跑了过来。
“凌教官，总教官要求凌荨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男生不是跟凌荨一个班级的，至于男生为什么会认识凌荨，这点凌荨就不知道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凌威然开口。
男生闻言，点点头之后，就跑开了。
“陈东阳找你，应该是为了昨天晚上你伤害张寒雨的事情，我带你过去，到那里别莽撞，走吧。”
凌威然看了眼凌荨，然后就先一步往前走。
凌荨跟在凌威然的身后，看着挺拔的背影，心里有些看不懂这个男人。
从刚才的对话，以及他露出来的神色，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想要害她的人。如果不是张寒雨派来的人，那么，凌威然为什么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