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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心。”
见她为难的神情，孟初语疑惑道：“你和顾森的那件事情还没解决吗？你跟他还没说清楚吗？”
“他……他最近不是住院吗？我就没去打扰他。”艾小草低下头，不敢直视孟初语的眼睛。
说到底，她还是怂。
“哎，你们两个真的要找机会谈一谈。”孟初语恨铁不成钢，自作主张的提议说，“今天看完展览，你就去跟他谈！”
艾小草连忙摆手，无措道：“不行，今天不行！”
“算了，先看展览吧。”孟初语见自己劝不动，也累，索性不劝。
“对了，你怎么不叫席江城？苏俊彦又是谁？”
孟初语忽然想起，那次艾小草喝醉了，跟苏俊彦根本没有正式见过面。
“其实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反正这次他会来，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多跟顾森聊一聊，有的事情要说开比较好呀！”
“知道了，会找机会的。”艾小草红着脸低下头，“说起来，顾森不是住院吗？他跑出来真的可以吗？”
“他虽然住院了，其实身体上的毛病没那么严重。”
孟初语其实也有些担心，但想到现在发现得早，应该不会有大问题，还是安慰道：“该吃药吃药，该打针打针，好好吃饭，其他时间随便他干什么，出不了问题。”
孟初语到底是个医生，艾小草还是很相信她说的话。
正说着，一辆黑色跑车停在旁边的停车位上，顾森从车上下来。
他住院一段时间，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人也瘦了些，大概是药物的副作用。
看见他这个样子，艾小草有些心疼。
顾森走了过来，停在两人跟前，“早上好，吃早餐没有？”
看似是在关心她们两人，实际上，他的视线只是黏在艾小草身上。
艾小草被他看得脸红，一时也没有吱声。
刚才聊天的时候就说过了这个话题，见他们两人沉默，孟初语只好干巴巴地回复说：“我们都吃了。”
不过顾森没有回应她。
孟初语视线在两人间转了转，一时有些无语，真不知道顾森多久没看见艾小草，怎么看不够似的？
“别看了！”她抬手在顾森眼前打了个响指。
顾森一惊，回过神来，抓了抓头发，转移话题说：“今天天气不错。”
“是不错，”孟初语面无表情，毫不留情地戳穿，“带伞了没？据说中午要下雨呢。”
“啊？”艾小草也是惊讶，“我没带伞。”
抬头看了一眼阴云密布的天空，可冬天的天空大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她以为今天只是阴天而已。
“我开车来的，”顾森抢答说，“车上有伞，待会儿一定把你送到家门口。”
“不用了，到时候我拦一辆的士就行。”艾小草别扭道。
“既然我已经开着车过来，你就不用这么麻烦。”顾森微微皱眉，语气不容拒绝。
孟初语突然觉得很微妙，好像自己就是个大电灯泡。
这两人已经把自己的存在给忘记了，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别扭的，不是眼里只有彼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