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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知道的。
这架雅克38在高空转了一个圈，然后向下俯冲，直奔K420船而来。在快接近的时候，于70米高度先穿越了一遍，然后掉头，减速，两台升力发动机喷口转向，飞机以不到30公里的时速几乎悬停在K420船的左舷上空，王军能清楚地看到飞行员的头盔。
雅克38晃了晃机翼，露出下面的火箭弹巢，然后一个转弯，向左前方加速飞去。
这是在向K420船示威。
现场没有任何交火的迹象，但实际上，南海舰队的第3侦查群已经输了。
因为在场的所有中方舰艇，K420也好，曙光2号也好，没有任何航空兵护卫。南海舰队不是没有飞机，只是飞不了那么远。因此，制空权属于明斯克。虽然雅克38的性能非常差劲，充其量也就能拦截下北约或者美国人的运输机和P3之类的侦察机，远不是美国航母上F14和F18的对手，但在当时，打沉K420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看到雅克38表示出的敌意，吴舰长命令K420船暂时脱离，以10节的航母跟在明斯克后面，保持侦查状态。
大约两小时后，第3侦查群奉命返航。
“妈的！以后就算拼了老命！我们也得有航母！”
王军望着逐渐远去的明斯克，一拳砸在栏杆上，一声闷响，血都出来了。
对于这段历史，龙镇海只是刚入伍时，听到老兵提起过。后来海军还在南海舰队召开了庆功大会，K420船被海军授予集体三等功一次，航海长李健记三等功一次，算是很高的荣誉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龙镇海在咖啡厅里跟曹正熙讨论明斯克的前途。在接到徐小平的指示后，他又跟大使馆联系了一下，大使也觉得，先把明斯克买进来再说，说不定用得上。
曹正熙听龙镇海说完来意，十分兴奋。中信集团的大名，他早有耳闻。这可是中国国家副主席参与创办的公司，国际声誉也很不错。
“他们真的有兴趣？”
“有，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了。”龙镇海看完菜单，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面包加烤土豆，“实不相瞒，我们创侣集团自从买了瓦良格以后，流动资金比较紧张，所以明斯克就算再好，我们也是囊中羞涩，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还好曹正熙的中文不错，要不然这几个成语一上来，肯定得懵圈。
“那再好不过了！有联系人吗？”
龙镇海把联系人的信息写给了曹正熙，他接过来看了一下，是中信集团董事长的秘书，级别这么高，看来假不了。曹正熙赶紧把纸条放进口袋里，满脸欣喜，直接点了一打啤酒，看样子想跟龙镇海好好庆贺一下。
“谢谢！谢谢龙先生！您真的帮了我们大忙了。”曹正熙亲自打开一瓶啤酒，递到龙镇海面前，“老实说，来找您之前，我一点把握也没有，估计很有可能无功而返。这下好了，总算有希望了。”
两人拿起酒瓶碰了一下，仰起脖子各自喝了一口。接下来龙镇海准备再套点话。
“不过他们想事先问问，现在明斯克的保养情况怎么样，因为这船毕竟退役好几年了，而且是军舰，不知道大宇集团平时怎么维护的。”
“哦，这样啊！”曹正熙刚想吃口肉呢，把刚拿在手里的刀叉放下，“船壳没问题，里面稍微差点。”
“哦？差？怎么差了，保养不及时吗？”
“不是不是！”曹正熙又喝了一口啤酒，便跟龙镇海交了底：“这船在交给我们大宇集团之前，里面很多设备都已经被俄国人炸了。船到了釜山港，听说驻韩美军的专家还上去看了看，不过没什么收获。”
“还有这事？”这个信息让龙镇海非常感兴趣，他赶紧再跟曹正熙喝了几口，好让他话再多一点。
“嗯！是的！”曹正熙脸已经有些红了，看来酒量不大，“所有的武器系统都破坏了，雷达也都拆了，控制指挥系统能炸的都炸了，没炸的也有重物敲击的痕迹。而本来，我们大宇集团买明斯克和新罗西斯克号，也是韩国政府授意的。”
“哦？”
“没错，是当时的总统金泳三指示的。目的是想改成作战用的航母，虽然是按民船的名义买的。”
龙镇海脸上不露声色，但心里嘀咕，韩国人野心不小，以后不得不防。
“这也难怪，龙先生！”曹正熙说，“韩国是小国，国家还没统一，周围也都是强邻，无论哪个国家，军事实力都远超我们。中国，有核武器，就不用说了。日本，可从来都没有老实过。所以，我们必须得想办法。”
于是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那…”龙镇海比较关注明斯克能不能改作战航母，“后来呢？你们评估过？”
“嗯！评估过！”曹正熙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如果肯花大价钱，那两艘航母都能改成作战航母，苏联人造的航母，底子还是不错的，质量很好！不过…”
“不过什么？”
“韩国到底，还是个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