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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苍白，苍白中还透着青黑，倒像是消耗过度的结果。
要不是他们三人亲眼看到了事情的经过，只怕他们也不相信，这女人现在的情况只是一度春宵的后果。
等到那女人走远了，苏凡才看着程良。
“采阴补阳？”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口的。
“什么意思？”这个时候江宏才才算是从自己的思维中绕了出来，刚回过神来就听见苏凡和程良两个人嘀嘀咕咕。
苏凡现在是不愿意理这男人了，也不知道刚才他发什么疯。
不过程良对江宏才的问话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三人一边往玉都峰那边走，程良一边对江宏才解释，等到他们走到玉都峰之后，程良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清楚的解说了一边。
苏凡在一边听着，虽然程良的语气中对那灵修文的某方面的能力表示了鄙视，对他某方面的时间表示了不屑，但是其他的方面大部分还是属实的。
有一些夸张的地方，但是也算是没有虚构，所以苏凡也就没有拆穿他。
毕竟江宏才也有自己的判断，相信也能听出来程良话中的夸张之言。
“采阴补阳，这不是邪术吗？”江宏才看着程良，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程良为什么非要躲在那里听人家哼哼哈嘿。
原来是早就发现了不对之处，想来也是，程良修炼的是上乘佛法，体内灵力精纯，任何一点污浊的东西在他的面前都没有办法藏身。
之前没有看出灵修文的诡异之处，是因为灵修文并没有将自己的灵力放出来。
不过就算是放出来了，那些人没有程良这样的本事，也绝对发现不了灵修文灵力中的不纯净之处。
要知道，程良一身精纯佛法，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藏污纳垢的地方了。
那时刚一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他本也是想要和苏凡离开那里的，结果却在转身之际，感受到了那房间中的灵力的奇怪之处，所以才一直留在那里。
他这么解释，但是苏凡和江宏才眼中的怀疑，根本就没有一点掩饰。
好吧，他承认，他是对这件事情有一点好奇，但是这不恰恰说明他是一个正经男人吗？
不感兴趣才不正常好吗？
这种话，程良当然不会说出来，因为三个人之中好像也只有他一个人对这个感兴趣了，这要是说出不感兴趣才不正常这样的话来，他可没有绝对的实力能够在苏凡和江宏才的轰击中完好无损的逃开。
识时务者为俊杰！
“照你看来，这灵修文的身份？”苏凡看着程良，虽然他的心里也有了猜测，但是这件事情明显程良更有发言权。
“还不能确定，不过定然是来路不正。”明知道灵修文是灵家的人，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显就是已经对灵修文有所怀疑了。
为了能够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的人，苏凡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