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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的僵硬。
他停止了嘴上与手上的动作，看着南宫蝠。
南宫蝠瞥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叶小川的双手的位置。
她脸颊红润，有些嗔怒的道：“上次在死泽，你死活不从我，客娜一出现，你就原形毕露。
叶公子，你摸够了没有？怎么，还要我管你饱吗？”
叶小川赶紧缩回了狂吃豆腐的双手。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是那个发情的小野猫仰仙客娜。
他道：“你是南宫蝠，还是……杨奉仙？”
南宫蝠道：“我是南宫蝠，也是杨奉仙。”
叶小川不解。
大脑袋的声音立刻在叶小川的脑海里响起。
“有什么想不通的，虽然仰仙客娜是独立的人格，但是杨奉仙与南宫蝠的人格，却融合在一起了。
所以，南宫蝠很温柔，手段却很毒辣。”
叶小川恍然大悟。
本来以为南宫蝠身体里有三个不同的人格。
现在才明白，不是三个，是两个。
南宫蝠与杨奉仙的人格意识，在传承的过程中，争夺这具身体的主导权，结果善良的南宫蝠的人格意识，与阴毒的杨奉仙的人格意识，彻底融合在了一起。这也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南宫蝠可以一边露出最和善的微笑，一边用小刀子在叶小川的后背上刻下自己笔画并不算少的名字，结果将叶小川原本就伤疤纵横的后背，划
成了被几万斤黑火药轰炸后的废墟。
南宫蝠系上了被叶小川扯开的肚兜带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叶小川也不敢走，更不敢撤掉自己的天魔羽翼。
只能傻乎乎的看着南宫蝠，顺便最后大饱眼福一番。
南宫蝠整理好衣服后，斜眼看着叶小川。
道：“我的身材，不比云乞幽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差吧。要是比润，我可比她润多了。”
叶小川有些尴尬，无言以对。
南宫蝠道：“看都看了，摸都摸了，你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我都没有不好意思……”
叶小川终于开口道：“我刚才只是配合你……配合仰仙客娜而已。什么都没看到！”
南宫蝠哼道：“口是心非，不论是你，还是小山，都是一个样。明明很爽，却装作自己是被逼无奈的样子。
叶小川，本来我今天是不打算就此罢手的，就算拼个你死我活，我也会与天女司血战到底。
既然客娜出面了，这个面子我得给她。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你让步。”
叶小川闻言心中大喜，道：“那我就此谢过南宫姑娘了。”
南宫蝠冷冷的道：“别高兴的太早，我虽然同意不和天女司斗个你死我活，但你的事情，咱们得好好算算。
既然毒龙谷已经被你拿下，我也认了，但是你单方面的撕毁约定，还调集这么多人修真者对付我，这件事别想摸几下亲几下就能揭过去，我可不像客娜那么好糊弄。你听好了，死泽是我的，以后你们鬼玄宗弟子活动的范围，仅限于七冥山与毒龙谷方圆三百里范围之内，彩虹七色瘴所笼罩的区域，都是我神女教的领地，鬼玄宗弟子不得随意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