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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整残。
这种情况下，适合他的灵植，就是那些温补用于强身健体的灵植。
这样类型的灵植，在他们合欢派，是给年幼的小弟子吃的。
连令狐白，去年都不再服用这类灵植炼制的丹药了。
张文山是灵植种植的高手。
由他栽种的灵植，不仅品相好，灵气充盈，就连炼成丹药后吸收的程度，也比同类灵植好上许多。
这些灵植，很是受草药门和不老门的欢迎。
可张文山只是一个人，他一个人，又种植了那么多需要付出大量精力的奇珍异草。
分给这些普通灵植的精力实在是有限，所以这些普通的温补类，适合低阶修士服用的灵植，在合欢派就格外紧俏。
若非谢云书是段嫣的徒弟，这样一批灵植，还轮不到练气一层，资质奇差无比的谢云书来吃，肯定要紧着，资质好，年龄小的内门弟子去补身子。
段嫣自然知道，张师兄给自己的都是好东西。
她也知道，张文山对自己那一抹，若有似无的情愫。
正因为知道，张文山对自己的心思，又知道张师兄是个好人，自己没有办法回应对方的感情。
段嫣更加不能占对方这个便宜。
她能拿出手的东西不多，灵石什么的张师兄也不缺，唯有送大量的战斗灵符，当做回礼。
张文山是内修，实战能力有限。
一旦遭遇强敌，张文山活命的机会不大，这些战斗灵符，可以让张文山哪怕遇到元婴期以上的修行大佬，也有机会逃出生天。
张文山也知道段师妹送给自己的是非常实用的东西。
虽然有些心酸，师妹与自己分得这么清楚。
但张文山也知道，这已经是自己与师妹最好的结局。
他欣然收下了段嫣的东西，不给段嫣造成任何的心理负担。
。
段嫣炼制丹药的时候，从来不避讳谢云书这个弟子。
事实上，在收谢云书成为自己的弟子后，段嫣几乎去什么地方，都带着自己这个弟子。
谢云书跟着段嫣，还不到两周，所学到的，见到的，已经超过了过去，他在落霞山下的十余年。
谢云书很聪明，但他的灵力实在是太差了。
哪怕段嫣几次炼丹后，他可以完美的拷贝段嫣的步骤和动作，笨拙地尝试自己炼丹，但因为修为太差了，练出的丹药，和废丹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废丹也是好东西。
毕竟里面的药材都是实打实的，虽然没有灵力，不能让修真者滋养灵根，对于谢云书这样，灵根不佳，修为低劣的修士，却可以强身健体。
段嫣索性将谢云书炼制的废丹，放在他平时用得饭菜中。
虽然不能让修为更上一层楼，却可以让肌肉更加结实，对于修为与普通人差不多的谢云书来说，废丹也是大补。
可以让他身体强健，增加肌肉。
只是，段嫣时常搞不清楚要给谢云书这样年龄不小，修为却很差，与普通人差不多的修士，服用多少废丹，一个不小心，就补多了。
以至于以前从来不带帕子的谢云书，现在随身携带一叠帕子，就放在袖子里，随用随抽，专门用来擦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