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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对我说了什么是吧？也想知道为何我今日问你那个问题！”林芳气的瞪圆了眼珠子，“我就告诉你！福音说了，只要她查出来你参与了干涉她亲事的事情，你就给她从兵部右侍郎的位置上滚下去！”
文晟毅面色一变，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芳冷笑，“我是关心你，才问你这个问题！当然，旁人不清楚，你见过福音那么多次，她什么脾性你也是清楚的！都说皇帝金口玉言，却也有不是金口玉言的时候！但那福音才是那个真正个说到做到的主！你若是参与了，就等着被罢官吧！”
林芳每说一句，文晟毅脸色就白一分。
林芳话说完后，文晟毅慌忙抓住林芳的双手，声音又冷又硬，“那你怎么说？”
林芳见他这个时候倒是关心起来她怎么说了，心里又是悲凉又是觉得畅快。
到底，文晟毅还是害怕福音的啊！
只要福音永远在她林芳身后，文家谁也不敢真的得罪她吧？
到头来，她想要的男人，想要的婚姻，还都是福音默默庇护着的……
“我怎么说？我还能怎么说？为了你，为了福音不要憎恶文家，我说了她不爱听的话，说了不该说的话，她差点都厌恶我了！”林芳冷笑，“现在你满意了吧？”
“怎么会？她是个极其重情重义的人啊，怎么会厌恶你呢？你可是她在微末中就一直陪着的姐姐！”文晟毅忙道。
见着这样的文晟毅，林芳觉得更加悲凉，这不是那个她初认识的文晟毅了！
但他说出来的话，她又忍不住尖酸反驳，“你别自欺欺人了！我林芳有今日都是因为福音！就算福音在微末中的时候，也是她带着我和芬姐姐一起做生意，我和芬姐才各自打下了这份庞大的基业，是福音一直拉拔着我，你以为我要是做了她不喜欢的事情，她还必须对我有情有义不成？”
文晟毅脸色更白。
他如何不知？
芳儿这话不知道在他耳边说过多少次了。
但自从姐姐平安生下了健康的五皇子后，父亲和母亲一直在他面前说他有责任扶着小皇子日后得登大宝后，他就变了。
彻彻底底的变了！
其实，当时父亲和母亲询问过他，是否有机会娶林福音为妻的，以及他那几位舅舅都写信询问，并告诉他，若是他有把握能娶当时还是嘉和郡主的林福音为妻，那就娶她！
当时，他为了文家，为了长姐和小皇子，不是没有动摇过，只是他从芳儿嘴里知道了林福音和北戎瑾亲王的事情后，以及后来他亲眼见到那位瑾亲王后，他才彻底歇了那个不该有的心思，说服了长辈们他不如就娶了林芳合算。
“我自然知道天贵大长公主的本事的！”文晟毅思量之后，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恢复过来，看着林芳苦笑，“我身为文家的儿子，我总要为文家着想，还有宫里孤儿寡母的太后娘娘和陛下，我能不为他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