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憔悴了？”林福音一边问，一边走到床沿边坐下了，直接伸手捏住了若水长公主左手开始探脉。
若水长公主好像很喜欢林福音这样不客气不拘谨的模样，唇角就上扬了起来。
“年纪大了，这身子就这里不爽利，那里也不爽利，这不是平常么？你这丫头还是大夫呢，难道还看不明白？”
林福音却已经皱紧了眉头。
她没有回答若水长公主的话，凝神探脉。
若水长公主见林福音如此，眉宇间也凝重了起来。
“可是有什么不妥？”若水长公主淡声问。
黄公公正好去给林福音亲手端来了茶，见若水长公主发问，他一下子骇得一跳。
端的茶都差点撒到地上去了。
“林姑娘，殿下怎么了？”黄公公紧张的凑到林福音身边问。
“慌什么？别打扰丫头把脉，退一边去吧。”若水长公主见黄公公慌脚鸡似得，立刻横了他一眼。
黄公公虽然退到一边去了，但是脸上依然担心的什么似得。
林福音依然凝神把脉，随着把脉的时间越长，她的脸色也越发难看了。
这个脉象……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若水长公主。
若水长公主除了眉宇间有些凝重外，脸色倒还淡然，她见林福音看她，就道：“有什么就直说吧，本宫不是那纸片人，能受的住！”
黄公公闻言就哀哀唤了一声：“殿下！”
若水长公主又横了他一眼，“你慌什么？本宫又没死！”
林福音见她说的不吉利，眉狠狠的皱了一下，“殿下好端端的，说什么死啊死的？”
若水长公主听了倒是笑了，“你这丫头，板起脸来倒是有那么几分煞气。”
林福音也不想和若水长公主多说，转头就对黄公公吩咐，“黄公公，你现在马上去太医院一趟，将李一太医请过来。”
黄公公听了林福音让请李一，再次骇的一跳。
李一擅长的他再清楚不过了！
若水长公主却像没听到似得，看着林福音轻声笑了起来，“你这丫头，要多笑笑，年纪小小的老是板着个脸可不好。”
林福音闻言，心里一阵没好气。
“说起来您也是个厉害人，当年也是年纪小小的就将我娘给逼出京城了，现在怎么被人下了这么多年的慢性毒都不知道？”
没错，若水长公主中了慢性毒，很隐蔽，不容易让人察觉的慢性毒。
若水长公主闻言愣了愣，她别的没注意，就注意了林福音那句“将我娘给逼出京城了”。
她脑子里有些嗡嗡响，这丫头说的是那个意思？
“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水长公主眼神已经变了，看着林福音都带着一股凌厉之色。
林福音和若水长公主的眼神对了个正着，气势也陡的变得凌厉起来。
林福音甚至感觉到，那股不弱于若水长公主的凌厉气势并不是她自身发出来的，好似是另外一人发出来的。
“殿下，你是指我前面一句话的是什么意思？还是后面一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