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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宿在朴居,二人谁也没能睡好,好不容易等到睡着,已经鸡鸣三遍,少年人本就多觉,等到再次醒来,日头已经升得老高,因着不知睿王府情形到底如何,索性便让人往睿王府递信,直接约姜衍到朴居用饭。

    但事不凑巧,等罗桢的小厮上门,姜衍已经被秦老太君的人请去了松鹤堂。

    此时鸣雨已经回府,蔚蓝顺利离京的事情姜衍尽数知晓,他心下放松,又听禀报说府外的暗卫增多,当下也无心出去惹眼,打算好好会会秦家几人。

    松鹤堂位于睿王府的西南角,周围全是绿竹,离主院很有一段距离。在秦家人不曾上京之前,这里不过是一片荒园,也是在秦老太君和三个姑娘入京之后,姜衍才下令辟出来的。

    秦老太君惯爱礼佛,松鹤堂里一年四季都飘着檀香味儿,姜衍到的时候,秦老太君与三个姑娘都在,几人听了嬷嬷通传,当即收住话头噤声。

    秦老太君已到杖朝之年,个头矮小须发苍苍,额头上戴了个素色的灰兔抹额,许是因为年轻时容色不俗,如今便是老得脸上全是褶子,看起来却并不让人觉得邋遢颓败。反倒是因为礼佛,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佛性的光辉,浑然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此时她高坐在主位上,微微佝偻的身形只占据椅子的三分之一,右下手还斜放着一根乌木拐杖,见姜衍打着帘子进来,面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

    “阿衍来了,快过来让曾外祖母看看你,我可怜的孩子,让你受苦了。”姜衍还没来得及行礼,秦老太君已经皱着眉一迭声开口,枯瘦的手搭着椅子扶手想要起身。

    秦宁馥忙扶住她,轻拢秀美看了眼姜衍,柔声细语道:“曾祖母,您先别急,表哥这不是来了吗,您先坐下慢慢说,若是摔了岂不让表哥担心?”

    “对对对,大丫头说的对。”秦老太君起到一半,复又颤巍巍坐下,眼看姜衍越走越近,一面朝姜衍招手,一面与秦宁馥打趣道:“你这孩子,只会说老身的不是,你与二丫头三丫头,还不是担心你表哥瘦了一圈,我就不信,见到你们表哥,你们会不高兴了!”

    这是一来就装上了?姜衍垂眸勾了勾唇,既不理会秦宁馥,也没如秦老太君所料般行至她跟前,只在左边的位置上坐了,淡淡笑了笑,“曾外祖母这几日身体可好?让您担心,是阿衍不是。”

    秦老太君闻言眸光微闪,顿了顿才若无其事道:“好好好,老身一切都好。我听下人说你昨儿傍晚就回来了,本是让人到玄墨阁请你过来用饭的,孰料下人说你歇下了,我看你气色不好,是不是歇得好?”

    说到这,她认真打量姜衍,眉头皱的更紧,接着露出同仇敌忾道:“好孩子,你跟曾外祖母说说,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会受伤,那两个也太恶毒了,早年谋害你母后还不够,如今还要害你,当真是欺人太甚,我可怜的外孙女和阿衍哟~”

    如此唱作俱佳,姜衍若是心思浅点,估计当即就要什么都倒出来了,可惜姜衍不是。罗皇后的事情,本就是他心里绝不容人轻易触碰的伤,他微微抬眉,正色道:“曾外祖母不必伤怀,阿衍一切都好,并无什么大碍。”

    “至于您说母后被谋害,事情已经过了,这没证据的事情,话可不好乱说。”也是姜衍身为男子,不屑与妇人在口舌上计较长短,若是换做蔚蓝,估计会喷对方一脸盐水。

    这话说起来是好听,但当年定国侯府与罗皇后身陷囹圄之时,秦家人怎么不站出来说?倘若秦家真的有心,也不至于十几年不闻不问,只在他回了上京以后,看着能立住脚跟,才眼巴巴的凑上来。

    秦老太君与秦宁馥几个见姜衍不似以往,态度生疏不说,言语间甚至带出些许嘲讽,当即便面色有些微妙了,但几人原就并非姜衍至亲,却能赖在睿王府两年不走,这脸皮也不是盖的,只稍微愣了愣神,就已经恢复过来,甚至笑意依旧。

    姜衍唇角微勾,深觉自己说得太过客气了。

    他也没理会几人,径直端了案几上的茶来喝,少倾才道:“说到我母后,曾外祖母,不知您可是想念我外祖母了?眼下临近年节,天气严寒,外祖母早年生病落了些病根,身体不大爽利,也不便上门,您与三位表妹,可要上定国侯府瞧瞧?”

    他眉眼温和语气如常,但话一出口,秦老太君就觉得自己脸上被狠狠扇了几巴掌,她脸上笑意僵住,轻咳道:“你外祖母不好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老身不曾听说?”话落她看向秦宁馥几个,佯怒道:“你们可是听说了,还是故意瞒着我老婆子?”

    姜衍的外祖母,也就是秦老太君的嫡亲闺女,定国侯府的老夫人秦丹玫。说起来,秦丹玫之所以会留下病根,还跟罗魏暴毙之事有关。

    彼时谁都知道罗魏之死是谢琳暗中下手,但有圣元帝护着,定国侯府备受打压,自然也就无暇他顾。而在此之前,定国侯罗颂坠马,身体本就大不如前,再加上罗魏暴毙,秦丹玫中年丧女,可谓是大受打击。

    之后姜衍被送往紫芝山,定国侯罗颂病逝,短短两年间,秦丹玫接连失去丈夫与爱女,小外孙又远走前途未卜,自是一病不起。还是后来罗荣回京,苦心调养劝慰之下,秦丹玫这才好了起来。

    这就是本烂账,姜衍本不欲再翻,也无心纠结过往。但在秦丹玫最为落魄、定国侯府最为潦倒之时,秦老太君作为秦丹玫的亲娘,秦家作为绩溪首富,却连个下人都没派往上京,一副恨不得躲起来撇清干系的架势,如今又来哔哔哔的,姜衍自然生气,也不介意撕开这层遮羞布。

    也因此,这后来的十几年中,便是秦羡渊这支与秦丹阳的娘家秦羡鱼这支分宗,秦丹玫也没与娘家过多接触,只面子上过得去罢了,秦老太君入京后,也不过逢年过节才上门请安。

    而秦老太君本人,也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单纯因为在秦丹玫面前抹不开面子,总之没事是绝对不会去定国侯府,也不会主动要求见秦丹玫的。

    秦丹玫的病因,秦老太君一清二楚,也正因如此,听了姜衍的话,她面子上才挂不住。

    这话可深可浅,想的浅些,是秦老太君假慈爱,对自己的亲闺女都不关心,又如何轮得到他这个做曾外孙的?想得深些,既然秦老太君是假慈爱,不去自家亲闺女府上居住,却赖在隔了一层的曾外孙府上不肯挪窝,还带三个漂亮姑娘,到底是何居心?

    这一看就有问题啊!当然,姜衍想的没这么深,不过是与蔚蓝相处得久了,他越来越喜欢直来直往,不愿压抑自己的情绪,就是单纯看不惯秦老太君的做派,想刺她几句。

    而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外祖母每年冬天身体都不大好,怎么,曾外祖母不知道吗?”挑眉放下茶杯,姜衍掸了掸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正经道:“如此倒是阿衍不好,没与曾外祖母说清楚了。”

    “不过,我一直以为曾外祖母是知道的,毕竟,外祖母这病也不是一日两日,而是十几年了。”当娘的会十几年不清楚自家女儿身体不好,说出去估计会笑掉人大牙!

    秦老太君脸上的神色有些怔忪,也不知是羞恼还是气愤,浑浊的老眼中浮上一缕水光,接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轻叹道:“阿衍这是在责怪曾外祖母不关心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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