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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领口。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笑不出来了。
顾芒刚撕的是他的衣服？
……
翌日。
顾芒还是在实验室待了大半天，才出来休息。
她手不方便，有些是郁牧风和顾肆帮她。
另一边。
极境洲总医院。
冷璇身体大面积烧伤，非常严重，一直到竞赛前一晚才转醒。
除了白长老以及长老会当中跟白家交好的几人，其他长老都赶来看望冷璇。
一群人都在无菌病房外面站着。
只有总长老换了无菌服进了病房，这会儿站在病床旁边。
冷璇身体火燎似的疼，看着总长老，气息有些虚弱，“我的手还有办法恢复吗？”
医生早就给出了诊断结果。
顾肆下手狠，即便是医疗技术最发达的极境洲，也没办法让冷璇的手恢复如初。
冷璇自己就是医生，心里也清楚，现在问不过就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总长老没给她准确答案，只说：“先好好养伤，后续治疗医学会的人会帮你安排妥当。”
冷璇想到冷家那场火，情绪有些失控，眼里一片血色。
旁边仪器上的生命数据都波动的异常厉害。
总长老没说话，等她自己冷静下来。
好半晌，冷璇才缓缓吸了口气，出声，“这事儿长老会和顾家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要顾肆进特级监狱！”
病房里沉默了几秒。
“冷璇。”总长老沉着声开口，“你应该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像什么样子？”冷璇一双眼猩红，嗓音嘶哑，“我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浑身百分之五十烧伤进无菌病房，这都是拜顾芒和顾肆所赐！”
总长老带着口罩，眼底却冷的厉害，“你私自对顾芒动手，这事儿怎么算？”
“那她有我严重吗？！”冷璇呼吸粗重，眼角拉满血丝，“她不过就是手受了点小伤，我的手伤的这么重！我派去的人全死了，冷家损失惨重！这些怎么算？”
总长老双手负在身后。
冷璇咬了咬牙，“我要让顾肆进特级监狱！这辈子都戴手铐脚镣！让他们赔偿我所有损失！还有我的手！冷家……”
“冷璇，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当初那个长老会最年轻的冷长老会变成现在这样吗？”总长老声音冷静的诡异。
冷璇拧眉。
总长老继续道：“你栽在顾芒手里多少次，需要我一桩桩一件件跟你重复吗？”
冷璇张了张嘴，“我……”
“先别急，我还没说完。”总长老打断她，“这一两个月来的每一件事都让我怀疑你现在到底有没有理智，一点儿都不像从前行事滴水不漏的102基地冷长老。”
冷璇咬唇。
“因为陆承洲？”总长老浑浊精锐的双眼盯着她。
冷璇眸底微闪了闪。
总长老嘲讽的扯了扯嘴角，“想抢人，就手脚干净点儿，手段高明点儿，长老会给你收拾多少烂摊子了？”
冷璇被堵的说不出话。
“冷家的损失你们自认倒霉。”总长老一语定论，“至于顾芒和顾肆，他们的事以后你不要再插手了，也别去招惹他们。”
冷璇眼底满是不甘心，可总长老字里行间的警告她还是听明白了。
“那102基地的考核呢？”冷璇看着他，“明天医学竞赛决赛最后一轮。”
总长老眯了眯眼睛，“那也得她拿的了第一。”
听到这句话，冷璇心里的火气稍微消了点儿。
她是受伤了，顾芒也好不到哪儿去。
拿不到第一，102基地考核的机会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