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祥也不甘示弱,反骂他才没有良心,要是没有老爷子这八万元钱,还能混到今天。
两人又对骂了几句,一气之下他甩袖走了,没有办法,我们只得回来。”
包永亮说。
“什么,你说他一气之下走了。”
陈子豪说。
“是的,人都走了,我们待在那里干什么,只得打道回府,以后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
包永亮说:“这也怪马忠祥混蛋,要钱还这么无礼,现在欠账的都是爷爷,撒泼耍浑不可能会把钱给他。”
“我明白了他不还钱的原因。”
陈子豪说。
“你听出了什么?”
徐峰问。
“这个人的人性不错,弄好了这笔钱很快就能够要回来。”
陈子豪说。
“咋回事?何以见得?”
邱卫强问。
“刚才通过老包说的情况来看,马忠祥以前没少从余远征那里占便宜,或许比这八万元要多得多,也许有过金钱往来。”
陈子豪说。
因为他们是亲戚关系,当时没有打借条,马忠祥是个什么样的人还不知道,十分的贪心,到手的钱不可能会还。
余远征碍于亲情没好意思要,他的生意很是红火,也不在乎这点钱。
老人死了以后,马忠祥从他的遗物中发现了借条,说明以前根本不知道老人借过他钱,这才拿着借条去要钱,因为以前他们有过金钱往来,而马忠祥从来没有还过,自然不愿意还这笔钱。
“毕竟有借条存在,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还钱说不过去。”
徐峰说。
“不要忘了他们是亲戚关系,马忠祥算是彻底伤了他的心,一气之下不还钱情有可原,也在情理当中。
刚才说一气之下甩袖走了,说明他不想跟马忠祥置气,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不是个矫情之人,不想和马忠祥一般见识。”
陈子豪说。
“咋又可以看出他的性格。”
邱卫强说。
“跟不讲道理的人还讲什么道理,说明他的为人很是温和,不想和人纠缠,加之又是亲戚关系,没有办法才这样做,惹不起躲得起还不行。”
陈子豪说。
“有理,既然这样,他手里又有钱,真没准痛快的把钱拿出来。”
徐峰说。
“当然,这也是猜测,具体什么情况咱们不知道,到时候在随机应变,这个红白脸一定要唱好,不要把事弄砸了,一旦砸锅可就麻烦大了。”
陈子豪笑着说。
“放心,这点还能做好的,我们会你的眼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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