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怎么还不过来!”
“由衣……由衣……对不起……”
此时的沢田纲吉已经完全陷入半清半醒的状态,只知道下意识的呼唤刻印在心里的名字。
苍白的嘴唇艰难的翕动着,费尽力气的睁开眼睛,涣散的瞳孔直直的望着由衣。
在这一刻,由衣的清澈的黑眸突然与这双褐眸重影。
“由衣、不要离开我……对、对不起,我无法、再与你跳舞……成为舞王、舞后了……”
棕眸不受控制的流下几滴热泪,泪水与脸上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虚弱的向下倒着身子,在沢田纲吉即将栽下床时,由衣用身体顶住了沢田纲吉的身子。
“纲吉,纲吉……”
由衣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流,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到沢田纲吉的脖颈,“纲吉,你振作一点啊纲吉!
我在这里,你看看我,你仔细看看我,我是由衣啊!”
什么与沢田纲吉保持距离,什么与沢田纲吉撇清关系,这些想法全都去见鬼!
由衣现在很后悔在与沢田纲吉重逢后没有向他说明她的真实身份,不然也不至于都现在这种样子了,沢田纲吉还要心心念念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为什么要在与纲吉吃饭时不跟他好言相谈?!
为什么要在饭后临走前让沢田纲吉再也不出现在她的眼前?!
现在的由衣,悔的恨不得时间倒流,再回到他们再次重逢的那一晚。
“由衣……”
沢田纲吉的声音较之刚才更加微弱,瞳孔的涣散程度让由衣内心一紧,“不,由衣不要我了……她、肯定、恨着我……不然、也不会、一声不响的、离去,只留下对不起和……我爱你。”
那封简短的信终归是沢田纲吉一生的伤痛,由衣擅作主张的喜欢上他又让他动心,之后又擅作主张的抽身离去,这让沢田纲吉对这样的由衣又爱又恨,却又如此痴迷。
只可惜由衣的身世与彭格列有无法解开的仇恨,不然,现在的沢田纲吉只怕早已与由衣结婚并育有子女。
由衣的好友京子、花都已结婚有了孩子,就连这之中最孩子气的春,也有了即将踏进婚姻殿堂的另一半。
“不是的,不是的,我从来没有恨过你,纲吉!
我就算恨也是恨懦弱的自己!
你不可以有事,纲吉!”
由衣抽噎着,“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自作主张的离开又回来后欺瞒你!
纲吉,你快看看啊,是我啊,由衣!
你一直心心念念的由衣!”
好像为了让沢田纲吉更加信服一样,由衣抓起沢田纲吉的手覆上侧脸。
另一只手尽全力的擦着沢田纲吉脸上的血液,惊觉血液越来越多的由衣慌了神。
“纲吉……可恶,医生怎么还不过来!”
由衣眼急的望着房门,那怒视的目光好似能将门穿出孔眼,“纲吉,你先等等我!
我这就去叫医生!
你一定要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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