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倾跑上前去检查着,冲着身后的夏草草叫道,“她的妖力在慢慢的减弱,马上就要消失一样!”

“消失更好,省的每天喊着要杀我!”

夏草草望着床铺上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嘴角不断的吐着血的鬼母说着,心里随时随刻惦记她的安慰,就算鬼母在恶毒,她也是墨爵的母亲,她未来的婆婆。

“她不能死的!”

瑶倾起身拉着夏草草的胳膊,“墨九哭着跟我说过,他想救一个人又不能救,只能亲眼的看着她在他眼前受伤,看着大哥出手伤那个人。”

夏草草听着瑶倾的话身体一个跟呛差点没有摔倒,脸上带着惊恐,不可置信的看着床铺上受了重伤的鬼母。

“你是说?”

夏草草颤抖着声音不敢问下去。

“我猜想是。”

瑶倾分析的说着,“你平时受一点伤墨爵都心疼不已,你失踪了墨爵能不会去救你?”

“怪不得,他那天回来的时候精神有些涣散,对于我并没有平时里的温柔,眼里的痛楚让她心里生寒。”

夏草草回忆起被绑架的当晚,墨爵一切都不正常,躲躲闪闪着,不让她看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想必是怕她知道他去伤鬼母的事情。

鬼母躺在床铺上笑的苍凉道,“爵儿因为找不到你,来我这要人,打伤我不说,还将我千年的妖脉毁损,如今我只能靠着真身来休养,你们说爵儿是不是很孝顺我呢?”

夏草草和瑶倾听到这话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子对老娘动手,这是大大的不孝,而且罪魁祸首还是因为她,这么一来她不成破坏母子感情的罪人了吗?千古第一罪人并不相差啊!

“爵儿是这样,九儿也是这样,难道鬼界和妖界没有女人了吗?偏偏来找智商低等的人类女人来,能生又怎样,还不都是废物!”

鬼母躺在床铺上抖搂着尾巴,挑着眉哼唧唧抱怨着。

夏草草见识过鬼母的毒舌,也想到了她不会说什么好话,但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么欠扁的话,真想将她狐狸皮扒了,倒挂在警校楼前等待着众人的欣赏!

“我们在各种的不好,也比你这种抛夫弃子的老妖好!”

夏草草嘴角泛起冷笑,话语带着针尖直接扎向了鬼母的心房,后面的一句话成功的又让鬼母吐出了一口鲜血。

瑶倾这次没有阻止夏草草,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原来是这样啊,要不然墨九对鬼母想爱又不敢爱,说是恨又不舍得,最后对她又恨又爱憋在了心里,埋藏起来想要忘记以前的不开心,更要忘记鬼母。

“夏草草,你怎么知道的?”

鬼母擦掉嘴角的鲜血,爬起身来张牙舞爪的问着。

“您说呢?”

夏草草挑着眉嘴角上扬道。

“爵儿连这个都告诉你了,他还说了什么?”

鬼母心慌的问道。

“您是我的谁?我好像没有这个义务吧!”

夏草草阴阳怪气的冷哼着,下一刻捂着臀部向走廊里右侧的卫生间跑去。

“草草!”

瑶倾担心的叫着。

“我没事,好生的照顾她。”

夏草草一边飞奔一边作答着。

“活该!

拉死她才好!”

鬼母躺在床铺上捂着唇咯咯的大笑着。

瑶倾阴着脸走向鬼母,讽刺道,“您别忘了如果草草死了,你的爵儿也不会独活!”

鬼母看着阴着脸的女人还想大声骂着什么,瞪大眼睛看见女人手里的东西想要惊叫,却被瑶倾一把堵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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