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往前这一挤,一下就把小丫鬟和穆小姐给冲到了人堆里,这个绊一下,那个踩一脚,小丫头拼命地护着主子,自己差点儿没被踩死。
而要问凤羽珩记不记仇,那还用说么?这天底下她要说自己不记仇,就没有记仇的人了。
虽说那死丫头总标榜自己有仇当场就报,从来不记,可有的时候当场报完,过后也还想再折腾折腾。
于是她问玄天歌:“罗天府的家底儿如何?”
玄天歌冷哼,“丰厚着呢!
阿珩我跟你说,那些边界的官儿,个个都比京城的富。
别看京城官员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实际上,真正的土财主在外头呢!
罗天府紧挨着兰州,与大漠小国多有贸易往来,可是富得流油。”
“哎呀!”
凤羽珩一脸懊恼,“早知道这样,刚刚我不如诈个实数,让那罗天知府自个儿掂量掂量了。”
“你担心什么!”
玄天歌鄙视她,“你不懂这些,难道七哥还不懂吗?”
经了上次姚府那件事,她可算是知道了,她那个神仙七哥骗起钱来也是一点都不含糊啊!
“那么一颗珍珠,虽然小了点,但是阿珩,东海千年蚌里开出来的珍珠,那样的成色,你以为罗天知府会看不明白?七哥自然会帮你开个好价钱,你就坐等收钱吧!”
“恩。”
凤羽珩点头,“好啊!
又是一笔收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想容那个汗,她真想问问,二姐姐你很缺钱吗?可这话到底是没问出口,因为想想那位穆小姐,想容也觉得就该多诈些银子出来,省得对方太过嚣张。
玄天歌这时才问了相容:“对了,刚刚她为什么打你?”
想容叹气道:“本来大家都是排着队,正排到我时,那穆家小姐突然就冲了出来,说什么也要站到我前面,还推了我一把。
我就随口说了句你这人怎么这样,她就打了我一巴掌。”
小丫头一边说一边郁闷,“这到底是我太老实,还是那些边界来的小姐都太凶悍啊?哪有这样二话不说就打人的?”
“哼!”
玄天歌冷哼道:“凶悍?她可当不起这个词。
不过是骂街的泼妇罢了,动起真格的,可是半点本事也没有的。
想容你放心,这桩事本公主记住了,那穆家小姐今日就此打道回府便也就算了,她惹还是敢硬撑着进宫赴宴,天歌姐姐就好好收拾她一番,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皇家威严!”
“对啊!”
凤羽珩附合道:“刚刚在瑞门那边你不是都给人家定了罪么!
藐视皇家威严,我到是要看看,这个罪名,穆家该怎么把自己给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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