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力帆跟钟先生之前就认识,他们俩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从他们的交谈中,我才知道牛力帆算是世家子弟了。

他们家好几代都是做这个的,就连那家当铺都是祖传下来的。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们也该离开了。

钟先生喝得有些醉,坚持把我们送到门外送上车。

他还对宗晟说:“见到你师父的时候跟他说一声,我原来给他垫付的那医疗费不用他还,他跟我喝顿酒就行。”

车子往市区这边跑,牛力帆坐在后座上揉着自己的额头:“头疼呀。”

“谁叫你喝那么多?”

“我不多喝点儿,怎么给你们套情报呀?而且宗晟不是说他要开车吗?他有借口不喝酒,我再不说的话那就是没诚意了。

喂,宗晟,今天晚上你真的要去收拾墙里面的那个?”

“痛打落水狗。”

宗晟一边看着车一边说着。

“可是从墙里伸出的那只手,情况不明确。

你现在怎么去的话,我怕会有危险。”

“错过这次机会,就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我跟他交过手,他的怨气很大,而且有整个酒店大厦做依托。

要扳到他,确实有难度。”

我想也是上次他伤得那么重,都还没有把王干彻底解决了。

要是等王干也把伤养好了,让他们俩再来交手的话对宗晟更加不力。

牛力帆坐在后座上叫着:“可是在我的资料里,真的查不到那里曾经发生过火灾,或者是烧死过什么人。

说不定昨天晚上从墙里生出来的那只手,根本不是王干。

是一个更厉害的家伙,到时候你就做好等死的准备吧。

这一次我们可不知道还能不能去接到你了。”

把牛力帆送回到家,我们也直接回了酒店。

距离我上班,也就还剩下两个小时而已,在宗晟的客房里赖上一会儿,玩会游戏,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宗晟虽然是个鬼胎,但是他非常爱干净。

他的衣服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干净的。

一回到客房,他首先做的就是去洗澡换衣服。

但是牛力帆的话却一直在我的心里盘旋着。

本来是想拿着手机,玩会游戏的,后来还是站在了浴室门口,跟他说的事情。

“宗晟,”

我靠着墙说,“要不今天晚上的行动者取消吧。

我也觉得那个手跟之前的血手印是不一样的。

万一真的不是王干,而是两个厉害的东西呢。

那你今晚上去不是凶多吉少了吗?”

酒店的卫生间,为了追求某些效果,那浴室门都是磨砂玻璃做的。

朦朦胧胧的效果我甚至能看到宗晟脱衣服洗澡。

想着他裸着身子的模样,我的脸红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他也没有回答我,我就想着先回床上去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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