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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说的是真的？你真打算把曹氏集团给我？”
“屁话！凭你跟我的关系，我不把江山给你还能给谁？”
“那鹏哥他……”
“别提他！废物一个，活该没命！”
“还没找到吗？”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做好手头上的事情就行了。”
“爸，您就等着瞧好吧！”
“不说了，我明天等你的好消息。”
……
曹斌和神秘青年窃窃私语一通过后结束了通话，谁也不知道那个青年的身份，也没人清楚这父子二人口中的“项目”是指什么。
一股暗流正在悄然涌动。
……
出了凯达酒店，吃饱喝足也活动完筋骨的楚渔像个没事人一样，驾车直接返回了凯达大厦。
从曹斌打电话给岳灵婉约楚渔见面，到后者如今重新返回大厦二十八层的总裁办公室门口，前前后后没有超过两个小时。
当他推门而入，与坐在沙发上独自品茶的岳灵婉视线相对时，两人尽是流露出了稍显惊奇的目光。
他惊奇于她没有伏案苦工。
她惊奇于他过早归返。
楚渔贱意纵横，边往岳灵婉所在方向走着边说道：“咦，难得啊！小婉婉你居然没有趴在办公桌前和手里那些商业材料卿卿我我。”
岳灵婉不作理会，直到楚渔来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才开口出声。“曹斌找你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嫌自己口袋里的钱太多，想请我吃顿大餐。”楚渔拍了拍他那丝毫不见鼓起的肚皮，端是一副“无赖”之色道。
“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岳灵婉淡漠出言，俏脸上寒霜满布。
楚渔吓得缩了缩脖子。“好吧，我坦白，他给我设了一场鸿门宴，打算把我给咔嚓掉。”
岳灵婉黛眉紧锁，似乎在思考着曹斌做出这种事情的可能性。
“不过你也知道，我不是那么容易被坏蛋欺负的人。”楚渔加以补充道。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事情么？”岳灵婉追问道。
“哦，还有就是他打算让我跳槽，去曹氏集团混饭吃。”
“原因是什么？”
“原因还能是什么？”楚渔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还不是因为我太优秀，身上的锋芒太刺眼，所以他才想把我拉入麾下，为他开疆扩土，力创辉煌！”
不得不说，楚渔这番话的确够贱。
“我已经决定要裁员了。”岳灵婉不愿顺着楚渔的不正经把话题延续下去，于是干脆话锋一转，说起了关于“裁员”的事情来。
“早该决定了。”楚渔适可而止，收敛起他那张不正经的面皮。“感觉有什么难点吗？”
岳灵婉点点头，但一双美眸中却充满了坚定之意。“难度非常大，不过就像你说的，与其长痛，不如短痛。”
“你打算怎么做？”
“四点召开高层会议，把拟好的裁员方案发布下去。”“意思就是先试试水，看看那些在裁员范围内的员工们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