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太太刚离开不倒十分钟,她真好,跟我们一起坐了一个钟头,而且还吃了一块点心,表示说非常喜欢。

因而,我希望伍德豪斯小姐和史密斯小姐也能赏光吃一块。”

提到科尔一家肯定会引起埃尔顿先生的话题。

她们的关系很密切,科尔先生在埃尔顿先生走后得到了他的消息,爱玛知道会说起什么。

她们肯定再次提起那封信,计算出他已经离开多长时间了,他是个多好的伴侣,无论他到哪里都是大家喜欢的人物,”

礼仪王”

舞会曾经挤满了那么多人。

她滔滔不绝的说下去,充满了让人感兴趣的内容和必不可少的恭维之词,而且总是设法阻止哈里特说表示感谢的话。

她走过这房子时就准备好接受这一切了,不过,她的意思是在夸奖过她之后,不要进一步涉及这个惹人厌烦的话题,而是随意聊聊海伯里小姐太太们的牌局聚会。

她并没有做好精神准备,在埃尔顿先生的话题后听她们谈简·费尔法克斯,可是贝茨小姐匆匆撇开埃尔顿先生的话题,从她外甥女的一封信突然扯起的科尔家的话题。

“啊!

不错……我当然知道,埃尔顿先生……科尔太太告诉我说……在巴斯的舞厅跳舞……科尔太太跟我们坐了挺长时间,谈起简。

她一近门就开始询问简,建在那里可是个最受大家喜欢的人物。

科尔太太跟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充分表达出自己的好意。

我要说,简比任何人都该得到大家的好意。

她开口就直接询问起她的事情:'我看你们最近不可能听说简的事情吧?因为还不到她写信的时候。

'我脱口而出说:'我们就在今天早上收到她的一封信,'我没有见过比她更加惊讶的面孔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荣幸了!

'她说,'这可太意外了。

让我听听她怎么说。

'”

爱玛十分礼貌的表示出兴趣,微笑着说:

“刚刚收到费尔法克斯小姐的信?我真是高兴极了。

她很好吗?”

“谢谢你。

你真是太好了!”

这位受到蒙蔽的姨妈高兴的回答道,她急切的找到那封信。”

啊,在这儿。

我知道不可能放的太远,不过你看,我不经意把针线盒压在上面,弄得看不见了,可是我刚才还看过,所以我敢肯定它就在桌子上面,我刚才读给科尔太太听过,她走后我又一次读给妈妈听,因为这对她是个非常愉快的消息--简写来的信--这可不是她能常常看到的。

所以嘛,我知道这信不可能放在很远的地方,这不,就在我的针线盒子下面。

既然你这么好心,希望听听她怎么说--不过,首先我们得说句公道话不可,我要替简道个歉,因为她写的信这么短--只有两页--你看,还不到两页呢--她写满一页,又划掉了半页。

我母亲因为我能辨认出来而一再惊奇。

信刚拆开的时候,他一再说:'赫蒂,我看哪,要想从这张网子里辨认出什么,难得让你头痛,'你是不是这么说的,妈妈?后来我对她说,我敢肯定,要是没有人帮忙,她准能想法子辨认出来,每个字都能认出来,凝神仔细研究每一个字,最后每个字都能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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