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岁就成了同伴中的王——伟人——有经验的政治家,能看透每个人的性格,利用每个人的天赋,结果,与他相比大家显得都是傻瓜!

我亲爱的的爱嘛,到了那时候,你自己的良知会让你忍受不了这么个妄自尊大的花花公子的。”

“我不想再谈他了,”

爱玛嚷道,“你把什么都说成邪恶的。

我们两人都有偏见,你反对他,我支持他。

在他真正到这儿来之前,我们没有机会达成一致意见。”

“有偏见!

我可没有偏见!”

“可我的偏见很足,并且丝毫不感到羞耻。

我对韦斯顿夫妇的爱,使我不可避免的产生对他有利的偏见。”

“我一个月从头到尾都不会想到这么个人,”

奈特里先生略带苦恼的说,爱玛立刻将话题转向其它方面,可她并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感到恼火。

仅仅因为一个年轻人的脾气与他的不同,就讨厌这个年轻人,这与她平素对他的印象完全相悸,她一直认为他是个思维非常慷慨大度,值得崇拜的人,她从来没有疑心过,他会对别人的优点作不公正的评论。

一天上午,爱马和哈里特并肩散步,照爱玛的看法,他们那天关于埃尔顿先生的事情已经谈得够多。

她不认为,为了安慰哈里特,或者为了洗刷自己的错误该接着谈下去,所以,在她们返回的路上,她想方设法撇开这个话题。

可是,就在她自以为获得成功的时候,这话题突然又冒出来,,当时她谈起穷人在冬天肯定遭受苦难,谈了一会儿以后,得到的是一句非常忧郁的回答:”

埃尔顿先生对穷人那么好!”

她便发现必须继续努力才行。

她们此时正走进贝茨太太何贝茨小姐住的房子。

她打定主意去拜访她们,以便在人多的地方寻求安全。

去拜访她们从来都有充足的理由。

贝茨太太和贝茨小姐特别喜欢有人拜访,她知道,有些为数不多的人总是希望从她身上发现不完美之处,认为她不注意拜访别人,还认为她没有为她们可怜的乐趣作出应有的贡献。

关于她在这方面的不足,她从奈特里先生那里得到过许多暗示,也有一些是在她自己内心中感觉到的。

但是没有那种能抵消她内心中的感觉--这种拜访非常令人不快--浪费时间,两个烦人的女人,她害怕落入海伯里二流或三流人物之中,经常拜访她们的就是那种类型的人物。

所以,他很少到靠近她们的地方去。

但是,此刻她作出了决定:不能过而不入。

她在心理计算过后,便对哈里特评论说。

她们此时没有收到简·费尔法克斯的信。

这房子属于一位商人所有。

贝茨太太和贝茨小姐住在客厅那一层。

这个面积十分有限的房间,便是她们的全部活动场所,访客在这里受到最热情的,甚至是感恩般的欢迎。

那位态度平静,穿着整洁的老太太坐在最暖和的一个角落编织着,她甚至想把那个位置让给伍德豪斯小姐坐。

她那个活泼而健谈的女儿几乎打算以自己的善意和周到应酬,讲客人搞个不知所措。

她对她们来访表示感激,询问她们的鞋子湿不湿,急切地询问伍德豪斯先生的健康状况,口气欢快的通报她母亲的健康情况,还从橱柜中取出甜点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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