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
“这个嘛,我的父母没有哪个是铁匠,再说谁都不知道爸爸那一家最初住在哪个山脚。
嗯,瞧瞧你后面……”
她指了指。
他身后是停机坪,延伸出去几百坪,一平如镜,间杂着无数施工点,直到候机大楼。
但维基指的是高处,这一带河谷平原之上。
普林塞顿,从闪亮的高塔2到山区城郊,灯火在天边蜿蜒。
“看,在你右后方,无线电发射塔过去五度。
在这儿都看得见。”
她指点的是昂德希尔的山顶大宅。
它是这个方向最亮的,高高盗立,闪耀着现代荧光技术所能呈现的全部色调。
“爸爸设计得非常好。
建成以后,我们几乎没对它作任何改动。
就算到大气凝结以后,他的灯光还会在那儿,在山顶。
知道爸爸是怎么说的吗?我们可以朝下走,钻到地底下去—也可以站在高处,举目远眺。
我很高兴自己生长在那儿,我想让那个地方成为我的名字。”
她抬起名牌,让它在飞机灯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维多利亚·赖特希尔中尉2。
“别担心,军士长。
你和爸爸妈妈创立的一切都将持续下去,持续很久很久。”
贝尔加·昂德维尔对陆战指挥部这个地方实在有点厌了。
她生命的几乎十分之一都在这里度过—要不是大量使用通讯器材,肯定远不止这点时间。
从601115年以来,昂德维尔上校一直是国内情报处的处长。
光明期的一半时间里,她一直担任这个职务。
有一条公理—至少在现代社会是不证自明的公理:光明期快结束时,最残酷的大战就将爆发。
她料到事情会相当棘手,但没想到这么棘手。
昂德维尔提前来到会议室。
她将在这次会议上提出自己的看法,为此,她心里惶惶不安。
她一点也不想跟大老板对着干,却偏偏不得不这么做。
拉奇纳·思拉克特比她还先到,正为自己的发言做准备。
他身后的墙壁上投射着十色侦察照片,颗粒很粗。
看来他又找到了几处南国核弹发射点。
这是铁证,进一步证明金德雷国为“协和国背叛所必然造成的牺牲品”
提供了援助。
她和她的助手们坐下,思拉克特客气地点点头。
负责国外和国内的两大部门之间始终存在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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