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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
“你什么时候可以站起来的？！这么短的时间……你果然被掉包了！”
季暖挑眉，“随你怎么想，你要是觉得我被掉包了，那就这么觉得吧，反正也不会有人信。”
楚怜眸子里的颜色十分精彩。
她眼波转了几轮之后，才逼视着季暖，冷声问道：“你是谁？来皇宫有什么目的，是不是想来刺杀皇上或者企图别的什么？！说！”
季暖莞尔，“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皇上。唔，你猜对了，我就是有所企图，我就是想要对皇上不利……可那又如何？”
“我小时候家里人经常给我讲狼来了的故事，不知你听过没。大体讲的就是谎话暴露太多的人，会倒霉的。”
戏谑地看了她一眼，季暖又笑道：“所以这件事你还是不要对你的皇上说，不然指不定他不但不会信你，反而还会更加厌恶你，你觉得呢。”
一边说着，她一边走向了轮椅，又缓缓地坐了回去。
楚怜也追了过去。
“你说清楚！”
“……你说你企图对他不利，你想做什么！”
季暖笑得温柔而淡然，似乎说的也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皇上，之所以被称作皇上。”
“……你说是因为什么？”
楚怜眼中的怒意汹涌，掺杂着难以置信和杀意，她伸出手一把扼住了季暖的脖子。
“你竟然敢惦记龙椅？！”
“你说！你是谁的人？飒王？广网？还是什么逆贼窝点的人！”
季暖微笑着，看着她的胳膊，道：“你猜？”
楚怜胸膛起伏，眯着眼睛道：“飒王。”
“你是飒王的人？很久之前我便感觉飒王这个人不简单……他不似常人以为的那样荒唐对不对。他敢时不时旷朝，敢时不时顶撞大臣，甚至有的时候特意给我父亲难看，连建翎节的宴会他都敢不去参加……胆子太大了，反而也会惹人怀疑。”
季暖笑眯眯道：“你都说了，只是怀疑而已。这人么，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便好。你看，他活了这么久，还不是没人把他当成威胁？”
“果然是飒王……”楚怜目光恍惚了一下，而后又变得坚定。
“不管是谁，我告诉你，只要是想对皇上不利，我都会把他除掉！”
“啧……”季暖神情玩味，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你对皇上的爱不浅啊。不过，有什么用？你在想着怎样救他，可他却在想着怎么杀你，想想的话似乎也挺可笑的，不是么。”
楚怜手上的力度加大。冷声道：“他不会杀我的！”
“他爱我，他也会相信我！他才舍不得杀我！倒是你，狐狸尾巴竟然敢在我面前露，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知道么。”
然而，这次没等季暖说话，毓秀宫的大门却忽然被踹开！
“……你在做什么？！”
一个清朗有力的声音从门边传来，随后便有一个男人缓缓踏入门槛。
正是明向贤。
他眉头皱得死紧，看着眼前的情景怒道：“楚怜你把雪儿给朕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