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秦执,何时也变得如此脆弱了?
不由在心里嘲弄了一番。
难道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作孽太多,双手沾满的血腥越浓,那些美好的东西总是能越来越快离开他的身边。
“秦执,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心里明明想去得紧,干嘛还在这里搂搂抱抱。”
从底下轻轻踹了一脚秦执,容天音是满心的恼意。
事情变成这样,她完全不能插手。
一边是他,一边是父亲。
她又如何能插手?只能在缩在壳里当缩头乌龟了。
秦执叹道:“娘子如此不解风情,为夫只好免为其难的主动一回。”
言罢,对着容天音的红唇深深吻了下去,两人当着下人的面又深吻了一回。
等她的屋前人去楼空时,容天音抚着红艳的唇,眼神深深,良久,又恢复了以往的没心没肺,一副无所谓的释然。
让他们去折腾吧,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毫不相干。
转身进屋时,容天音不断的催眠自己。
站在屋前,容天音左思右想了许久,最后留了一书就背着一些用品离开了皇城。
等秦执发现容天音留书离开时,已经是晚上的时候了。
被如此冤枉,神隐家族的人自然是愤怒的,太子被害一事让秦闻不得不将秦执陷害过容戟的事暂放一边。
神隐家族牵扯进来,那可是相当棘手的事。
最后还是容戟亲自处理了秦执的事,就算皇帝不出手,容戟也不会轻易的放过秦执。
这不是原则的问题,是攸关性命的事,如果不是他幸运一些,是否早已化为一滩死水,连骨头渣子都没有留下一丁半点?
谁也不敢去做这样的假设,既然受到了威胁,就没有道理让它继续恶化下去,唯有终止了才能还得平静。
祭祀台。
范峈站在神策门前,温雅的眉正微微拧着,“容天音离开了皇城,神隐家陷入皇储斗争,他们有人与康定王接触过,现在却死了太子,你说,这样的事当真是巧合?”
神策并没有动分毫,似对他的话完全的忽视了。
“现在他们已经严重的影响了伏诛塔的安宁,还请神隐者自行管束,莫要再将事情闹大了,如若你早早离去,又岂会生出这样的事情来。”
范峈的声音中已隐隐带上了几分的愁怒,太子的事情一出,满朝愤然,无不将怒火指向了神隐家族。
在范峈以为他不会动时,就见他突然慢慢起身,朝着他看来,“她出城了。”
范峈愣了愣,他竟然只听得进这一句?沉了沉脸,颔首。
神策缓慢地走进木门,然后不知道他拿了什么东西,又折了出来,范峈疑惑地拦住了他,“你干什么?”
“她有危险。”
他淡淡道。
范峈又愣住了,有些不理解地道:“没有人可以伤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解决外面那群人,否则事情就会闹到了伏诛塔这里来。”
范峈还要准备一些祭典的流程,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搭理这种混乱的大事。
所以,他才主动让神策将他们引出伏诛塔。
容天音是趁着这种敏感时期离开的,就是要避免一些冲突的发生,因为她的个人让某些人为难,或者说是她为难了。
“你错了,有人可以。”
范峈扬眉,知道他回答的是自己前一句,根本就是直接忽略了重点。
第一次觉得与神隐者交谈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情,拧了拧眉,范峈沉声道:“皇上对此事非常的震怒,你以为你能离开这里?容天音避开,就是害怕你们追着她的步伐做着每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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