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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套。
杨天明可以肯定，他绝对没见过这九幽娘娘。
但这刚瞟了还没几眼，杨天明就总觉得，他似乎在哪见过这位娘娘一般……
那脸庞，好熟悉啊！
杨天明苦思冥想。
是哪里见过的神像吗？
是哪里的画像？
哪个明星？
想来想去，杨天明却始终在心里暗自摇头。
到底在哪见过呢……
九幽娘娘落地，只是扫视了一眼众人，当即张口道：“诸位请起。”
“是，娘娘。”
所有人立刻起身。
九幽娘娘说道：“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诸位今日与我一起出征，去轰轰烈烈大战一场！”
众人都一愣。
出征？
杨天明更是奇怪。
这九幽娘娘要打仗么？
可是和谁打呀。
还没等众人问，就见这九幽娘娘已经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一大堆灵石。
这次是真的灵石了。
“大家每人来领十颗，吸收之后，修为自然就会突破。”
九幽娘娘说道。
随之便让排在前面的人，按照顺序，去领灵石。
众人虽然都奇怪，怎么就要打仗了？但所有人都没犹豫，立刻上前去领灵石。
领取灵石，秩序井然，九幽娘娘就站在那，看着一个个人拿着灵石离开。
杨天明又蛋疼了。
他想低调啊！
可这显然又低调不起来了……
没办法，只能混在众人当中，深深低着头，也装作十分虔诚的样子，慢慢排着队靠过去，打算拿了灵石就走。
眼见杨天明就在身后，董福山也是一阵心惊肉跳，拿灵石的手都开始颤抖了。
不过九幽娘娘没有注意这些细节，她正眼朝着洞外的方向，似乎在出神地想着什么。
双方相距咫尺，低着头的杨天明也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这位九幽娘娘的手，攥的很紧，好像是在……紧张？
她有什么好紧张的？
之前这位娘娘可是从里面飘出来的，也就是说，她的修为最低是天师级。
而这全天下，恐怕除了轮回门的人之外，天师级能横着走了吧。
她又不是和轮回门开战……
杨天明寻思着的时候，董福山已经领完了灵石，低着头往回走了。
杨天明倒也淡定，上前直接抓起灵石，拿在手上，转身就走。
结果杨天明刚转身，还没走出两步，那九幽娘娘就突然大声道：“等下，你站住！”
杨天明的心咯噔一下。
这就被发现了？
自己很低调的呀。
而董福山则直接就被吓瘫了……
杨天明低着头，仍旧站在那，没有回头。
“你，转过身， 抬起头来。”九幽娘娘说。
语气中，满是激动。
杨天明无奈叹了口气。
这九幽娘娘还真是眼尖呀，自己这么低调都被发现了？
杨天明慢慢转过身，又慢慢抬起头来。
而当他抬起头，与那九幽娘娘四目相对时……杨天明却是一愣。因为他看到，九幽娘娘的眼眶中，已满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