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让她把稳婆的名字拿过来给我看看。”

溶月不放心地叮嘱道。

前世娘是在怀了小弟弟八个多月的时候流产的,现在虽然这个危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但溶月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可别在接生的时候出了什么幺蛾子,回头得让哥哥再查查这个稳婆的背景。

这段时间,娘连去老夫人那里的晨昏定省都省了。

老夫人想说些什么,都被溶月顶了回去。

再加上她因为前段时间沈汐云的事闹得元气大伤,倒也没空管这些了。

在溶月的严密看管下,侯夫人这些日子的所有吃食药品都经过了念夏的严格把关,溶月也不许侯夫人轻易出门,只是经常会陪着她在府里头散散步活动活动筋骨。

侯夫人虽然不解溶月为何这般如临大敌的模样,但她到底已算是高龄产妇,自己也明白,自然也是十分小心。

日子在溶月这样紧张的情绪中飞快地过了十日,很快便到了大皇子封王之日。

溶月照例早早地到了侯夫人房中陪她坐着聊聊天,不知为何,今日却有些心绪不宁。

侯夫人瞧着她眼底淡淡的乌青,不由有些心疼,以前总觉得阿芜还是个小孩子,自己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有时候对她难免娇惯了些,后来渐渐闹出些不像样子的事出来了,自己刚想着要不要约束约束她时,阿芜便大病了一场。

这一病,她倒是收敛了从前的小孩子脾气,变得格外懂事起来。

侯夫人摸了摸她的脸颊,微微叹口气,“阿芜,娘看着你面色不大好,要不先回房歇歇吧,娘这儿有这么多丫鬟婆子看着,不会有事的。”

溶月冲着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朗声道,“娘,阿芜不累。”

侯夫人瞧见她眉宇中的坚持,知道劝不住她,怜惜地拍了拍手,突然想起一事道,“对了,昨日你爹又来信了。”

溶月闻言诧异抬头,“前段时间不是才让顾长歌送过信来?爹说什么了?”

“上次那封信,司黎只说最近可能回京一趟,昨儿那封信,却是他肯定地告诉我们,他近日会回来了,算算写信的时辰,现在应该已经出发好几天了。”

侯爷为何这样做,侯夫人也有些想不通。

溶月沉吟了片刻,一时想不出什么头绪,见娘也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出言安慰道,“娘,您也别多想了,爹定是想赶在您分娩之前回来看您的,您现在就放宽心好好待产便是。”

见侯夫人点头应下,溶月又问道,“娘,最近那边府里可有什么动静?”

“二房忙着替二姑娘准备嫁妆,三房似乎在忙着替四姑娘相看亲事。”

溶月闻言颇有些诧异,三房在替沈滢玉相看亲事?沈滢玉居然也没闹?莫非她对五皇子死心了?

正狐疑间,门外却进来个小丫鬟。

“奴婢参见夫人,参见郡主。”

小丫鬟急急朝两人行了个礼。

“怎么了?”

侯夫人见小丫鬟满头大汗一脸急色的模样,皱了眉头问道。

“夫人,皇后娘娘有懿旨传到府里了。”

“什么?”

溶月和侯夫人闻言皆是一惊。

“是传给侯府的还是传给沈府的?”

溶月慌忙问道。

“那传旨的公公说请夫人和郡主接旨,应该是传给侯府的。”

溶月闻言脸色更黑了,皇后这个时候有懿旨传下,究竟是为何?她按捺下心中的不安,“娘,我们还是先去前头接旨吧。”

侯夫人点点头,让念夏稍微帮她整理了一下,忧心忡忡地同溶月到了前厅。

还未踏进厅内,溶月便看到了厅中那个熟悉的内侍身影,不由眉眼一沉。

苗海,皇后居然派他来传旨了!

听到动静,苗海转过身来,一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奴才见过侯夫人,见过明珠郡主。”

“公公不用多礼。”

侯夫人客气道,又问,“不知皇后娘娘有何旨意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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